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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,荼蘼花败,彼岸花开,时间轮转,岁月在指缝之间溜走,没有流连感喟的声音。
我忽然想做一只秋蝉,我要把歌声安葬在金风抽丰里面,专心嗅着一片凉凉的秋,亲目睹证性命的循环,让我看着一切繁荣终于放低姿势,在时令里沉溺,衰败,继而落幕,身陷土壤。
但我知道那不是终局,那只是性命的一种状况,无关消极。曾几何时,我记得我说过性命是一个圆,周而复始,性命中的蔑在突次循环都是一次成长,最后参破尘凡,便和一朵花那样回陷土壤。
从逝世到生,从生到逝世,一小我走完了本身的圆,赤条条往来来往无挂念,即是美满。
人就是一朵花,只要母体不逝世,枝叶茂盛,就能不竭循环,不竭成长,不竭地回回到原点,不竭地绽放与式微。
站在性命的制高点,忽然发明完善实在是一种缺憾,美满是一种孤单的忧伤,忧伤却又是另一种姿势的充分与美满。
梦里,荼蘼花败,彼岸花开,花与叶的永不相见,在缺憾中制作漂亮,却感到佛意缱绻。且让我在远远的梦里感悟荼蘼之花展满躯壳,金风抽丰渐渐把我的存在吹拂得摇摇摆晃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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